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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时候,殷行问他: “你昨晚去猪圈那看过了?”
猪圈那边养着兔子。
因为殷行原本打算养一段时间再卖,加之母兔子繁殖能力强,前后共生了两胎,现在家里大大小小一共有二十多只兔子。
从山里带回来的兔宝宝养了几个月已经长大,但马上就要过年,储叙并不打算卖,準备到时候自己吃。
他现在也不知道这只母兔子的繁殖周期,还得等明年看看,所以母兔子得留到明年,公兔子也得留着。
至于小兔子,吃不完就卖,没什麽好考虑的。
他现在口袋里钱虽然不多,但也没到过不下去的地步。
现在的日子可比他刚穿过来那会好多了。
“去了,晚上再走一趟就好。”每天他都会带些吃的过去,好在现在冬天,菜种虽然不多,但适合兔子吃的也不少,能先储存慢慢起来喂到开春。
殷行嗯了声后没再说话。
两人慢悠悠走到家。
进了家门,放下东西,打来热水洗干净手脸,殷行邀请道: “我去阿临家,你一块去?”
虽然他和殷行现在修成了正果,也和陈庆夫夫有一定的来往,但是储叙心里一直记着钟临帮殷行逃跑的事,有些吃味他们的亲近,心里也知道他们就是发小的关系,可他就是不爱见着钟临: “不去,我跟他有什麽好聊的。”
他拒绝的干脆这是殷行预料到的,只是说: “我可能会待的久一点。”
储叙当即就问: “坐坐就好,待那麽久做什麽?”
殷行无奈道: “我都好几天没去他那了。”
储叙开始阴阳怪气: “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你对象。”
看着无理取闹的某人,殷行心累的想翻白眼: “让你一块去你又不去。”
“不去,我看他就烦。”
当然,这话也不是真的对钟临有什麽意见,殷行懂储叙的意思,他就是看不下去两个哥儿搂搂抱抱。
这也是相处久了殷行才知道的。
他虽然没见过储叙以前生活的地方,但后面才知道,他那里没有哥儿,只有汉子和姑娘。
所以就算他们是哥儿,只要亲近一点储叙都吃味。
殷行也就不理他了,转身往门外走,储叙喊住他: “你拿点鸡蛋过去。”
殷行停下脚步转过身: “不是看他烦?”
嘴硬心软的某叙: “那是给他儿子的。”
其实陈庆夫夫很疼小孩,养的也精细,陈瑛比一般的婴儿都要肥胖。
看穿的殷行但笑不语。
他脚步一转,又绕了回来,之前两人都还在厨房,这会他倒进去,没急着拿蛋,而是上去搂储叙的脖子。
储叙看着他言笑晏晏的脸,说: “这麽主动?”
殷行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 “奖励你的。”然后在储叙要扣他腰时先一步挣开。
储叙看着故意吊自己的老婆,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暗示意味十足: “晚上你就知道错了。”
逗人不成反被逗的殷行当即红了脸。
胡乱收拾了几个鸡蛋提着就跑。
储叙在后面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笑。
那笑得可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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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下错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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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些冷,饶是穿得厚的殷行被呼啸而来的寒风吹得都忍不住加快脚步。
到了钟临家门前,院门紧闭,殷行往手里吹了口热气,然后叩门,敲完了,又吹了吹手背。
过了会,钟临的声音传来: “谁?”
殷行应了声。
听见是他,钟临忙快步过来,见了人就道: “这麽冷你还跑出来。”
储叙进了门,说: “在家也是閑着。”他站在一边等钟临关上门,然后把手里的篮子递给他: “储叙让我拿的。”
钟临也没客气,接了过来: “他怎麽不过来?”
殷行笑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性子,让他坐在那看我跟你聊天不是折磨他?”
钟临也笑: “还是个醋缸呢。”他往房间指了指: “大庆不在家,你进屋里坐,我烧了炭,暖和。”
殷行就往他们的睡房走去。
一般来说都不会进别人的房间待着,但是乡下没这些忌讳,一个家庭要是人多的,吃喝都在房间里,别说待客了。
而且他们关系好,在房间里说说体己话也正常。
挑开遮风的帘子,入目就是桌床。
陈瑛睡了,几个月大的小孩一天里有大半的时间都在睡觉。
床脚摆着一盆烧的正旺的炭,应该是钟临从竈炉里扒拉出来的。
殷行一路走过来手都冻僵了,趁着钟临没来,先坐在旁边烤火。
房间的窗户留了缝通风,不怕闷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