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富察尔济却也拿这事没辙。因以前的段鸮干什么,他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大的杀伤力。可如今这人一举一动,只要两个人出现在大街上,势必令人觉得这么个帅哥,和自己站在一块是委屈屈就他了。‘不知名路人’:“哇,那边那一个衣服鞋都穿不起的穷鬼怎么还好端端地冲别人瞎吼呢,咦,旁边这位可生的真,真好看,诶诶,他看过来了好羞……”富察尔济:“……”耳朵里一听到这话,从来都不讲究,对女人之类更是没什么吸引力的富察尔济顿时嘴角抽搐着拒绝再吭声了。他怕自己再对这人随便大声来两句。就要有看不过眼的路人来主动伸张正义了。所以最终,他只能一路顶着张愤愤不平的脸,就和身旁这个以往他绝对退避三舍,一看就很招蜂引蝶的人就此一起上路了。好在这一次,因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一切就也从简。虽二人会为了图方便借些过路的官船骡车,然后半道上歇歇,但大体他们也没觉得这么四处赶路有多累。这其中,主要因为他们俩都是那种怎么着都行的人。加上又都是大男人,不存在什么谁会迁就着谁,或是让着谁的道理,所以一来一往就也没有没太多讲究。只不过,要说不方便的时候也会有。因这多年,富察尔济一个人惯了,段鸮也一个人惯了,他俩还是不大习惯,和另一个人事事都呆在一块。毕竟,只要一想到自己和个跟自己一样的男人天天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搞得什么都肉麻兮兮的。这两个家伙,就立马有点吃不消,又无端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俩私下,还是习惯成年男子之间那般的相处方式。谁也不会影响到谁的个人判断和行事风格,该干什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