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直接干脆,符合他们俩做事情的性格。至于除此之外,其他还能有什么。这两个根本一门心思都只惦记着公事,少有心情去想些别的的东西的人的脑子里是真一点没感觉出来了。这个过程,某个姓富察的也展现了他多年来漂泊在外的生存技能。但就光说脸皮厚,爱抠门这一点,就令人不得不感叹一个人穷起来,真是什么法子都有。如这街边和人讨价还价,一文钱掰成两文钱花的本事,他比谁都擅长。而且上次之后,他也没穿段鸮送他的那身衣服,而是就这么收起来,依旧是那一身走到哪儿都不变的皂衣破鞋,只说以后有机会再穿。“啧,都说了,我这是节俭,节俭,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况且我姓什么难倒我就一定很富么,也有很穷的好么。”他这满嘴的理由还挺充分。不过这人对他自己从来都是挺抠,对别人出手却是挺大方的。就说他们在途径嘉兴这次时,正遇上一门老幼在城门前挂牌卖女,这人当时没说什么,转头却将此前他自己身上的那点盘缠,拿出来大半给人一家先救急了。这么看来,这人这些年,为什么会一天天能把自己的日子过得这么穷就也找到原因了。因他从来都不把金银之物当做自己的。倒像是这日子有一天没一天怎么样都行,实在令人看不穿他的想法。也是看他这八辈子都根本没见过钱的市井样,此前也曾试图深想过这家伙的出身背景的段鸮最终却也没往下想更多了。……此后一路上,因快马赶过去的,二人也就在路上停顿的时日不多。约在十四日后。这和江宁府相隔千里迢迢的杭州府还是如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