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不大,但盛宴还是生怕被别人听到,自己羞的脸都红了,瞪着他责怪他口无遮拦。
明明自己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
段星河总是这样故意曲解。
段星河假装看不懂他的责备,继续说:“你这样让我觉得是你在嫖我。”
“……你不要说了。”
盛宴头低下去,也不想跟他争辩了,生怕他还有什麽更劲爆的话要说。
他觉得段星河在记仇,他根本没忘记上周的不愉快,只是换了种方式发洩而已。
段星河见他有口难言的样子觉得很满意,将手上剥的虾递到他嘴边。
盛宴摇摇头,“我吃过饭了。”
段星河像是没听到一般不肯收回手。
盛宴无奈的张嘴。
他觉得段星河现在这样就是典型的“打一巴掌又给个甜枣”的行为。
吃完饭段星河非要带他散步,盛宴看起来很勉强,因为路上人很多,他不想太引人注目。
段星河就皱眉,一脸委屈,好像自己被强迫了一样:“哪有刚吃完饭就要做的?”
“……我没有。”
他又来这招,偏偏盛宴还就吃这一套,不情不愿的跟他隔了一米距离走在他旁边。
开车到家的时候都快十点了,盛宴都要以为他今晚只是单纯的叫自己来陪他吃饭的,结果临下车又被段星河按在了副驾驶上。
段星河的吻逐渐从浅尝辄止到毫无章法,手不知何时已经趁机摸索进他的衣服里。
盛宴觉得他喜怒无常的。
车内空间狭小,做什麽都不方便,盛宴被困在座位上动都动不了,只能被迫承受。
直到段星河的手申向了他的腰带,盛宴以为他要在车里做,于是制止他。
“……我还没洗澡。”
“嗯。”段星河敷衍的应着他,嘴上吻他的动作不停,手上动作也不停。
没一会儿就吻到了脖子,然后继续往下。
盛宴有了呼吸的时间,手还在尝试制止他,提醒道:“会弄髒……”
车和裤子……
段星河没等他说完就又吻了过来。
没有做到最后,但盛宴还是被他弄得瘫软,段星河就好像偏要和他对着干,裤子也被他恶劣的弄髒了。
盛宴没了力气和他争辩,最终段星河抱着他下车回到房间洗澡。
……
因为害怕第二天没衣服穿,盛宴半夜醒来强撑着力气起来洗了裤子,段星河原本睡着了,看见身边没人,起身去找,结果去卫生间里找到了人。
他看起来很不高兴,盛宴以为自己吵醒他了,想跟他解释,段星河听都不听,把他抱回去又一番折腾。
每次结束盛宴第二天上午就会累的什麽都做不了,在宿舍睡很长一觉,他大概很少有时候会睡得这样安稳,什麽都没精力想。
要不是现在实验已经进行到尾声,不用着急每天都重複实验,他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兼顾。
盛宴早上离开的时候还是不让段星河送他,段星河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坚持了,甚至没有再来过他的实验室。
他想段星河可能还在赌气,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有什麽好赌气的。
但段星河的气在床上表现得很明显,翻来覆去的折腾他,等他拒绝再来一次的时候,段星河就说“炮友就要有炮友的样子”。
盛宴纵着他,也不在意,一些幼稚的话而已,比这些难听比这些更带着恶意的话他都听过。
段星河不来,他也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一直这样也挺好,还可以说服自己不要有负担,他从段星河家离开,就好像做了一场幸福的梦,早上梦醒,就回到了本来的生活。
其他也没什麽好羡慕奢求了。
第 20 章
段星河每周周日晚上都会给盛宴打电话,然后默不作声的要他陪着吃饭,散步。
……然后陪//睡。
只是段星河话一周接一周的变得很少,好像有什麽心事。
这跟他认识的段星河的样子大相径庭。
盛宴没有多事问他什麽,大概也慢慢习惯了这种状态。
段星河平时不来打扰他,他可以安心做自己的事,然后周日去跟他见面,给自己疲惫的心灵聊以慰藉。
他突然觉得这种状态持续下去也没什麽不好。
如果不是段星河突然在一个周三晚上来到了他的学校门口。
盛宴接到电话的时候刚处理完数据準备去食堂吃饭,突然响起段星河的电话,他还有些纳闷和不知所措。
毕竟段星河已经很久没有在周日以外的时间联系过他了。
盛宴接起电话,那边传来段星河沙哑又带着疲惫的声音:“我在你学校门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