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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讨没趣多了也就习惯,再说储叙就是打个报备,让殷行知道他干嘛去了而已。

储叙也不知道往哪走,他出了院门,在家的前后走了一圈,家门前的右边和后面都是空地,而左边的邻居与他们的房子隔了有五六米的距离。

围墙太高,也看不清里面,储叙就没上去打扰,他挑了南边的方向一直走下去。

一路走下来,他并没有看到特别高的建筑,按照现在的房体高度来算,天河村的地势应该是平坦的。

也不知道走到哪,就见一排的瓦房相连,在中间的位置还有门庭,屋檐下有石座椅,或站或坐的围了一群人。

老少皆有,穿着打扮也相同。

都是竖褐加发髻。

储叙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

也有人眼尖,还没靠近就看到他。

“这不是储叙吗?你怎出门了?”有个老汉问。

储叙笑了笑:“在家閑得慌,出来走走。”

“这伤还没好呢。”那老汉又说。

储叙走上石阶,加入到他们:“没呢。”

又有一个老汉说:“你也不看他那头磕的,血流了一脸,当时还怕他挺不过来。”

会这麽说的人,要麽是住储叙家附近,要麽就是那一晚在场的人。

储叙出来就是探消息的,所以还是笑:“可不是嘛,那一下摔得,我把事都忘了。”

在场的人听见他这话都很错愕。

先前那位老汉代表发声:“忘了?这话怎麽说?”

储叙解释道:“张大夫说这是失忆,可能想得起来,也可能一辈子想不起来。”说完,他关注着在场每一位的神情。

听完后就有一个汉子说道:“要我说你这算因祸得福,忘了以前的事还能跟殷行好好过日子。”

储叙看向他,是位方脸的壮汉:“我听小叔说了,我以前做了很多混账事。”

“你小叔是个实在人,当日要不是你要打殷行,殷行也不会跑出家门,你更不会因为追他不小心摔破脑袋。”

一直都以为是原主自己摔倒的储叙:“那真是罪有应得。”

听他这样说,在场的人才换了心思。

‘储叙’没成亲前,在他们的印象里,这人只能算无功无过,并不出彩,可成亲后,新婚夜就对夫郎大打出手,还成天围着个小姑娘打转,算是把他爹娘一辈子的好脸都给丢尽了。

‘储叙’父母在村里的名声不错,夫妇两踏实能干,人品良善,就是命不好,去得早,其实看在他爹娘的面子上,村民也很照顾‘储叙’,可偏偏这人自己拎不清,干出这等糊涂事,坏了观感。

今日听他说自己失忆了,还这番自省,先别说恢不恢複记忆的事,但他承认错了,那大家都能高看他一眼。

一位老汉做起了说客:“你若是想通了就负起丈夫的责任,殷行这孩子不错,你真要辜负了他,是你的损失。”

其实储叙多少也能体会村民的心情,这事说到底就是原主自己不负责任造成的后果,不过他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人死灯灭,有些事就不必再说,以后他会用这个身份好好活着就是。

“我会的。”他还是那句话,说再多不如做出来。

衆人见他表情真诚,心里也舒坦些。

“你这伤也好多天了吧?还没结痂?”

储叙说:“得等明日让张大夫看看才知道。”

“摔破脑袋可不是小事,你还得小心养着,只有养好了身体才能挣钱。”

储叙点头。

他这样乖,衆人反倒有些好奇了。

心想这个失忆可真是神奇,能把不是人的东西变成人。

失忆后的储叙较之之前的‘储叙’,衆人还是愿意跟他多说话,于是拉着他又说了好一会,才让人回家去。

虽然储叙是出来探消息的,可也没想到大爷们这麽能唠,一个反客为主把他都整不会了。

还是借着脑袋发晕才逃脱出来。

走在路上的储叙琢磨着刚刚探到的情报,那个壮汉说原主是因为追殷行才导致摔伤,原主是渣男这件事储叙不否认,但是从殷行的话分析来看,原主其实对这门亲事并不满意,他心中挂念的是那位叫念静的姑娘,他一个异性恋却要娶同性,这是懦弱也是愚孝的表现,储叙想这些不是在为原主开脱,他就是觉得,殷行说原主第一次动手是在新婚夜,那麽那次极有可能是他对这门不能反抗的亲事的一种报複,而且成亲三个月,原主动过三次手,这三次包不包括上次摔倒那次还无从得知,外人只知道原主是追着殷行出去才导致一连串后续,之前发生了什麽,就只有殷行清楚,他现在也说不好要不要问殷行,问了无疑是在揭伤疤,殷行作为受害者,到现在还和这个伤害他的男人的皮绑在一起,是最可怜的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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