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想，标记小鹿一个。”

林清寒将身子往回靠了些，注视着林轻鹿变得有些潮湿的眼睛，轻轻地把刚才的话语又复述了一遍。

扑通、扑通。

车内的空气顿时安静下来，在这样的环境中，心脏跳动的声音轻而易举地就被耳朵给捕获。相似又不相同的两双黑眸对上视线，说的人和听的人都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是直白，是告白，是坦白。

尽管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尽管只是普通又短暂地分别了一天，但眨眼之间，彼此呼吸的交缠却变得比往日更加粘稠，信息素也如有实质地更加缠绵。

林轻鹿觉得林清寒的话语仿佛有什么魔力，将她整个人都托到了轻飘飘的云上，却丝毫不担心自己会如同从噩梦中惊醒般突然坠落。

和从前一样，她无条件地信任林清寒的言行，因为林清寒做得到、也做得好。久而久之，这种信任慢慢转变成了潜意识里的东西，变成了一种本能。

父亲会将她温柔地捧上云端，也会体贴地让她重新踏上踏实的地面。

她对此无需多虑。

“那爸爸……”林轻鹿松开了环在林清寒脖子上的手臂，转而将自己的制服下摆高高撩起，露出和少女年纪相符的白色内衣和一部分胸乳，双颊粉红地向眼前的男人邀请道，“现在愿意标记鹿鹿吗…？”

女儿的邀请听起来还是一如之前的大胆和直白，但扑闪的睫毛像一只小巧的蝴蝶上下飞舞，偷偷地向身前人告密着少女不受控的悸动和紧张。

林清寒一只手包住林轻鹿的小手，另一只手几下挑开款式简单的内衣，让两只圆润的乳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视线却没有离开过那双漂亮的黑瞳：“只要小鹿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