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袖带里捻出两指灰尘,神情有些茫然,不理解倒也正常,扶容帮他拍打一阵,将灰烬都倒出来,一面叹了口气,“果然。”
这下也没什么好瞒的了,扶容索性开门见山,“我之前循着一个可疑的人走走停停,去了秦府,不知是不是这个秦远朝的秦府——但那个秦府,问题很大,连用作门楣的牌匾都有邪气沾染。”
扶容戳了戳皇甫焌的手臂,提醒他道:“你记不记得昨夜,你来找我之后没睡好?想必也是邪气作祟,要不是中间泡了药浴,怕是问题更严重。”
“更严重的具体程度到哪一种?”皇甫焌神色也严肃几分,似是在衡量什么。
扶容想了想,刻意说得更严重点,“你可能会昏睡不醒,或者变成小儿心智。”
话刚说完,扶容便开始给自己找补:“当然,一般不会严重到这个地步,但依你来说就……”
她明智地闭了嘴,正是这种半真半假的话,才更好骗人。
皇甫焌果然信了,不大高兴的说:“早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