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翎川这下听明白了,他仔细想了下,开始的时候他把温雅当弟弟,温雅又乖巧听话,自己下意识就去照顾了,后来他对温雅存了点别的意思,对他自然更加的好。“你知道从不会有人对一个小哥儿百般照顾,甚至都女人都不会,你这样做,那些女人小哥儿背后指不定怎么说。”傅翎川想了想,说道,“他们说就让他们说吧,他们那是见不得别人好,肆意编排别人的朋友温雅也不需要,再说了,我对自己夫郎好关别人什么事。”王进多还想说什么被傅虎拦下了,“川子说得对,别人说就让别人说吧,而且不是还有小溪和张家夫郎吗,有他俩雅雅不至于一个朋友都没有。”“行吧。”王进多喝了口茶,压低了声音说,“对了,我听一个在衙门当差的朋友说明年大旱。”傅虎一听抬起头,“什么朋友?”王进多不想搭理他,“就一个普通朋友,不过还是靠得住的,他有个远房亲戚是国师府的下人。”傅翎川沉思了会儿说道,“下了这么多次雪按理说应该不会旱才对。”“谁说不是,不过万一呢。”“万一就万一,现在哪怕知道来年将旱咱们也没办法,地该种还是得中,大不了多屯点粮食。”傅虎看不惯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本来就说不准的事有什么愁的。“傅哥说得对,大不了多屯些粮食。”傅翎川倒是不愁,他只要多买些种子就不愁吃的了。一场大雪下了两天两夜,雪停了差三天就过年,幸好傅翎川提前把年货都买好了,时常去镇上就这个好处,要不这种天还真不敢去,路上的雪都被冻成了冰,不光牲畜不敢走,连人也不敢走。不过其他人家就没这么幸运了。大部分人家都要出门采买年货,毕竟就要过年了。温雅窝在暖和的被子里,不知怎么了,总觉得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心也跳的飞快,他捂住胸口蜷缩在床上着越想越不得劲,干脆穿了鞋下床。傅翎川在院子里收拾,见他出来忙把他撵回去,“怎么穿这么少出来了,快进屋去,冻风寒了怎么办?”“川哥,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傅翎川把他推到屋里给他加了件棉衣,“能有什么事发生啊,咱俩这不是都好好的吗?别多想了。”穿完棉衣又给他整理了衣服,“你啊,是不是太闷了?出去晒晒太阳吧,刚好咱俩说说话就不闷了。”“也好。”温雅拿了扫帚,“那我去扫院子吧。”“行,我先把东西规整规整你再扫。”“嗯。“有事做温雅暂时压下了那股不好的感觉,就是还有些心不在焉,傅翎川见状敲了敲他的脑袋,“别想些有的没得了,想想中午吃什么。”“啊?”温雅摸摸被敲的脑袋,“中午啊,吃什么都好,川哥你呢,想吃什么?”“我啊”傅翎川想了想,“吃白菜卷吧,你应该还没吃过,待会给你做。”“嗯好,那我待会去和面。”中午有些去镇上赶集的已经回来了,其中就包括王进多和傅虎,他俩回来就跑去了傅二柱家,傅翎泉也在,见他们冒里冒失地闯过来一脸嫌弃,“你们干嘛的啊,就这么跑进别人家吗!?”王进多压根就没听他说什么,看见他就说,“哎,你在呀,快快,你家小哥儿出事了!”“出什么事儿了?”“被一架马车撞断了腿,张屠户和他夫郎给送到医馆去了,你快去看看吧。”“医馆?”傅翎泉一脸不可思议的看他,“谁送的谁管啊,我家可付不起医药费。”说完也不管他们两人径直回了自己屋子。“哎,哎,你这人……”王进多还想说些什么,傅虎叫住他,“行了,他就那样,去找川子吧。”“不是,小溪是他亲弟弟啊,再说,怎么不得先找傅二叔他们商量一下再说,他一句付不了医药费就打发了”“你再问还是这样,你忘了川子上次了?”傅虎拉了他出去,“上次连给川子开几副药的钱都不拿,这次怎么可能管。”“那川子不成冤大头了再说,川子也没理由管。”虽然话是这么说王进多也没敢耽误就往傅翎川家跑。傅翎川刚把白菜卷贴到锅里王进多就冲进来了,“小溪腿被撞断了,,在镇上医馆呢,你快去看看吧!”“什么?”温雅差点蹦起来,他一上午心神不宁的果然有事发生了。傅翎溪按住他肩膀他示意他没事,转头问他俩“在哪个医馆呢,有别人在吗?”“就镇头上那个,张屠户和他夫郎在呢,也是他俩送去的,你拿了银子就去吧,没有银子的话我这还有。”王进多说完就要掏腰包,傅翎川赶忙说,“多谢两位大哥了,银子我这还有,我和温雅这就去了,改天请你们吃饭。”“快去吧,我和多多先回去了,有事再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