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还是满身斑斓,爪牙锋利的林中虎。这让常年呆在这儿,什么样的人都见过的烈尔泰思索着却也动了手。等歇了口气,往这男子后腰一侧描摹出了个形状出来,抹上了那只有砍了头后,才能洗掉的刺青颜料,又拿针下手,烈尔泰这才又问了句道,“你有案底?”“对。”那名为段鸮的又眯着眼睛淡淡回答。“为何两次入狱?”“杀人。”“杀了几人。”烈尔泰倒有些感兴趣了。“记不得了,总之,‘杀’了不少。”“呵行,倒像个人物,祝你好运,这里面可不是好人能呆得下去的。”这一番古怪对话,简单直接却也血腥味十足。性格一贯暴躁的烈尔泰对这样的人反倒没有怎么刁难,就这么往他身上刺了个‘老虎’却也让他站起来走了。那个凶猛的老虎纹身刺上去的过程,那段鸮从头到尾并无所动。所以这一番下来,就也快速地令他通过了。可等这个叫段鸮站起来首先走了。不过一会儿,此前另有个被叫做‘淫贼’的人却也晃了进来,只是相比起前面的,这个名字叫傅尔济却似乎也要难缠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