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是个一点都输不起的人,但碰上这种事总也得输个明白才甘心。尤其是某人这德行,说他是状元,历朝历代的状元都得气的上吊,可谁料听到这话,一旁有个懒懒散散同样在分心地看热闹的‘死人’却也开了口。“哦,我怎么反倒觉得这个测试结果很合情合理啊,这么想想,曹孟德当年也做过兖州牧,也整天喜欢疑神疑鬼,和某人明明相似点很多哈哈哈——”这话摆明了是想找茬了,之前那事还没完,这两个‘八字不合’就又桌子一拍就你一句我一句地杠上了。段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富察尔济:“没什么意思啊,就实话实说啊。”段鸮:“我说过了,麻烦有些全部家当加起来只有一身换洗衣服两双破鞋的贫穷人士谨言慎行,这里还有正经官差在,小心点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富察尔济:“穷怎么了?告诉你,我只有一身衣服两双鞋那是我这人喜欢节俭,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懂不懂,而且,有些人本事这么大,上次案子的最后还不是输给我了?”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可真是大事不妙了。富察尔济这辈子就不乐意听别人老提他日子穷的都要当掉裤衩的事。偏偏段鸮也就讨厌别人故意老提他一个输字。这一个穷鬼转世,一个阴阳怪气。当下是瞅着对方的软肋使劲地下嘴开嘲讽。见两人话不投机,当即气氛就不对劲了,坐在旁边的段元宝和札克善见势不妙赶紧寻找紧急遮挡物抱头躲避,以免被误伤了起来。可就因为这事,他们俩这两天一碰面就互相讽刺。明明就住在一起,却还是使劲地给对方找不痛快。幸好,他们俩这样也只是暂时性的。因先前处州和平阳的两桩公案后,还有些后续案情没了。所以他们俩也得暂时忍让着等着那头刘岑早日回来将他们所要的消息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