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微光一缕,他的手都没有一丝抖的,也只是出神了一会儿,面孔也是极致地平淡继续方才的事情。期间,楼下无论传来走动声,楼上那个一根形同上吊绳的拉门绳子就这么垂着,还有个楼梯口死死合上的地方也无人有反应。突的,一只从外面飞来的黑色蜡嘴鸟跳在了手主人的掌心。蜡嘴鸟生的小巧,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人时却很机灵。手的主人见状停了停,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却也没伤他,只和他面无表情地对视了一眼。“看什么看。”“……”“你这个睁眼瞎鸟。”男人眯了眯眼睛,口气却不太友好。“……”见状,那被他大清早骂了的蜡嘴鸟却也十分刁钻古怪。爪印在纸上‘啪嗒’‘啪嗒’印出几个黑脚印毁了这一整副字后又展翅飞走了。手的主人:“……”这下,纸和纸上的字全废了。……巳时三刻,黑漆漆,周围窗户紧闭都一丝光都没有的探案斋楼上。一根竹竿架在整个屋子的最当中,倒头睡在底下的人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另有一条打着补丁的旧裤衩被挂在旁边。这是这个探案斋四五年来的作息常态。白天不见人,晚上不见鬼,连松阳的其他人都怀疑里头到底有没有住过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