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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不爱说话吗？

不是说对人冷淡吗？

帮人複习？

那他的互帮互助要求怎麽了，他们还是同桌呢。

娄阳不管数学老师準备上课，摸出手机打算跟张越打听打听这个慕雪。

阳阳阳阳阳阳：你们班班长你知道多少？

越越越越越越越：人班花啊，班里第一。唱歌跳舞弹钢琴画画多才多艺。

越越越越越越越：打听我们班长干什麽，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听说她喜欢宿月，你估计没戏。

阳阳阳阳阳阳：少揣摩你爹。

附带一个刀人的表情。

娄阳收起手机，碰了碰宿月，”人班里第一你都帮複习了，我虽然可能比她厉害点儿，但人无完人不是麽。好同桌应该互帮互助。”

“娄阳！看你半天了！别和你同桌讲小话。来讲讲第七题选什麽。”数学老师在讲台喊。

全班几十号人唰地把头转了过来。

娄阳不慌不忙站起来，看了会题，大声说了句不会。

数学老师笑得很得意，“还有你不会的呢，回去就和你们班主任说可把你问到了。”

全班人还很震惊，有人小声嘀咕，不能吧，这不是挺简单的……

数学老师没意识到娄阳在想什麽，敲了敲黑板，“都别看后面，后面没答案，来看题……”

娄阳坐下，又碰了碰宿月，“怎麽样，教不教？”

宿月不胜其烦，“教，你好好听课。”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班出现了诡异的一幕，总有人看见后排娄阳拿着语文数学英语物理化学生物各种题问宿月，宿月一边写自己的题，一边给他讲各种超纲的题目。

作为球搭子饭搭子回家搭子的张越被鸽了N次后，决定亲自来逮人。刚到一班后门口，就看见自己兄弟弯着腰凑在一个白色脑袋跟前，一脸求知若渴的表情。

萧暮雨恰好到后门，看见张越，笑着说，你兄弟有新欢了，你被抛弃咯。

张越更是摇头，“到底是兄弟变了心还是友情出了轨？”

娄阳满意地问完题坐回位置，张越上去就阴阳怪气，“你连日只顾着你那同桌，可曾还记得五班有个兄弟。”

娄阳乐了，擡手就挥过去，“找茬儿右转出门不送。”

张越看了看安静写题的宿月，说，“因为你一直锲而不舍问问题，我们班班长都不好意思来了，她之前也爱来问来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占着人家的问题时间啊？。”

娄阳靠着椅背，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语气嚣张，一字一顿地说，

“近，水，楼，台，先，得，月。”

说完，他得意地看了看宿月。

感受到娄阳的目光，宿月写题的手顿了顿，看到自己的练习册写到了末尾。他翻了一页继续写，露出了一个自己都没察觉的笑容。

张越故意抖了抖身体，嫌弃地说，“就卖弄你那点文采吧，同桌情给你说的那麽不着调。”

娄阳不可置否。

张越又问，“明天补完课放假，去谢晨那儿？上次酒没喝上，我惦记可久了。”

晨阳一中高三有补课制度，正常班级需要周六多上半天，前面的学生更是不可避免地要补课到下午。一个月有一次完整的周末。

娄阳和他约好了周六晚上去“今夜”。

夜晚的“今夜”气氛火热，娄阳和张越到的时候，店里已经基本满座，男男女女劲歌热舞，闹成一片。

谢晨在吧台中心给两个外国男客调酒，那双握着摇壶的手骨节细长分明，手上的动作行云流水，无名指上的素戒在随着他高频率的摇晃泛出冷白的光。

高速摇晃过后，谢晨把酒快速倒出，加上两片薄荷叶，放入托盘，笑着推给面前两个客人。

“Tu m'as capturé, puis - je embrasser ta main?”（你俘获了我，我可以亲吻你的手吗？）其中一个面容英俊的客人望着谢晨，癡迷地说。

“Le plaisir de jouer.”（玩的尽兴。）谢晨摘下左手那枚戒指，笑着伸手过去。

两人离开，谢晨往娄阳的卡座走来。

“晨哥魅力不减啊。”张越说。

“少贫。”谢晨说。“想喝什麽？”

张越想了想，说要上次娄阳带的那个。

“喜欢这款？”谢晨一边拿一边问。

张越叹了口气说，“根本没喝上呢。”

谢晨疑惑地看向娄阳，“你私吞了？”

张越忙摇头，把这几天的“奇迹遭遇”和谢晨大说特说，正讲到娄阳狗皮膏药似的黏着宿月讲题的一段，突然外面传来了噼里啪啦一阵响，接着响起来几声哭喊，夹杂着摔玻璃瓶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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