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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手头上,可以下蛋的鸭子十三四只,鸡要多一些,因为前面没卖,有十七八只,剩下的全是小的,最快也要到过年才能出笼,不过也正好赶上。
水塘清干净了,以后还能养鱼。
储叙想着到时候买些鱼苗倒进去养,顺道还能种些荷花。
不过他现在手头钱不够,这个计划得等过了年才能实施。
鸡舍建好后,储叙也松了口气。
两人也能休息几天,準备应付接下来的今年最后一次的农忙。
天河村的水稻是一年三种三收,
十月底是最后一批。
等两人真真正正閑下来,已经是十月中,这时候距离他们成亲的日子已经过了两个月。
两人都在这短短的时日里完成了身份和心理上的双重转变。
因着两人在成亲前先一个屋檐下住了一个月,所以成亲后的两个月从未发生过口角。
当然,殷行也没神经到认为吵架才是爱的表现。
储叙爱不爱他,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两人也说过,这辈子都是这种普普通通的生活。
除了地里就是忙着吃食,也没什麽好吵的。
储叙待人和气,在村里的风评也越来越好。
只因为储叙现在积极生活,还把夫郎殷行养的白白胖胖的,别人看着都舒服,自然乐意跟他相处。
鸡舍里的鸡鸭现在虽然不能出笼,但是每天都能捡好些个鸡蛋鸭蛋。
除了自家吃的,储叙都拿去卖了。
或者攒着做鹹鸭蛋松花蛋,这些都是能够卖钱的。
不过现在量不多,他也就还没到压着价钱卖的时日。
卖的价格跟镇里一样,村里也是这麽卖的。
农忙开始的前两天,两人难得在家休息。
一早,储叙喂了鸡鸭回来,手里提着半篮子蛋进院门。
殷行正在晒衣服,听见脚步声,挑起衣角看了一眼。
储叙转身先把门关上,然后才去厨房。
他把蛋放好才出来。
殷行也把衣服洗好了,正提着木桶进洗澡间。
成亲两个多月,殷行胖了不少。
原本两颊突出的脸上这会笼了一层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健康白净,像个年画娃娃。
储叙见他的第一眼就想着这人要是胖一点,绝对是他的心头好,他也没看错,圆润不少的殷行简直戳了储叙的心窝子,让他喜爱的不行。
殷行注意到他炽热的目光,本能的后退半步: “大白天的,你冷静点。”
储叙才不冷静,上来就扑他。
殷行被他扑的后仰。
储叙双手护着他,趁机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正好没事做,我们去床上玩。”
成亲这麽久,殷行不可能还看不出他的德行。
这人是半点廉耻之心都没的。
往常白日宣。淫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但殷行肯定是拒绝的,他垂手在储叙腰上拧了把: “你能不能正经点?”
殷行没收着力,显然也是气着了,储叙却觉得他是在挠痒痒: “生娃怎麽就不是正经事了?”
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就是好色,殷行瞪他。
储叙半点不畏,笑嘻嘻地去亲他。
殷行被他双手困着,只能被迫承受亲吻。
没一会就在储叙越发娴熟的吻技下塌下腰软了腿,哼哼唧唧地窝在储叙怀里。
储叙目的达到,一把把老婆打横抱起,往房间走。
殷行推不开他,只能捶了捶他的手臂: “你先去洗洗。”
他刚从鸡舍回来没洗手洗脸。
储叙把人放床上: “你可别想跑。”
殷行趁势滚到另一边,拿被子裹住自己: “我跑得过你?”
回回把受不住想结束都被拖着脚拽回来接着按在身下接着干的储叙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快速去洗手洗脸,又沖回来锁上门去扑老婆。
殷行被他压得唔了声。
还没说话就被储叙吻住了嘴,储叙隔着被子黏黏糊糊在亲他。
亲过瘾了,才钻进去脱老婆衣服。
要说给老婆脱衣服,那也是种乐趣。
这比拆盲盒拆礼物拆一切东西都让人兴奋。
这一兴奋就让殷行哭了出来。
殷行百忙中抽空想,下次不修指甲了,非得把这人挠疼了才行。
免得他下嘴没个轻重。
殷行双手圈着储叙光裸的肩膀,难耐地哼了声。
………………。
殷行只让储叙来一次,结束之后,说什麽都不肯了。
他知道要是点了头,这一天都得在床上过。
储叙见老婆态度坚决,也只能收了心思,乖乖帮老婆按摩。
殷行歇够了,喘匀了气,拿细白的脚掌蹬了下储叙: “你想要娃了?” ', ' ')